第二十六章 欧阳寒假传口诏-《四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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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欧阳寒明白已经不能再拖了,为了挽救将士们的性命,他此刻身上背负的责任重大。
当即,小声嘱咐士卒说道,“与我同去,届时见我眼色行事,你便这般这般……”
却说韩昱坐镇广阳暑衙,命孟义退至后堂聆听。
待欧阳寒于随从入堂,韩昱连忙起身相迎,露出一副关切的姿态,道,“至清坐镇军中,终日练兵可苦了你了!”
说罢,拉着他的手便将他一把按在椅子上,欧阳寒神色慌张间,颤颤巍巍的回话道,“与朝廷做事,不敢言苦。”
说罢,欧阳寒突见得韩昱多日不见,脸色却红润精神了许多,不由得吃了一惊。
如此心思,自然瞒不过韩昱眼睛,遂目露杀意笑问,“至清见我气色好转似有不悦,莫不成希望我早日归天?!”
面对韩昱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话,欧阳寒霎时吓得不知所措,许久方才回过神来,赶忙伏地叩首道,“大将军为何要污蔑末将!如此不忠不义的想法,末将岂敢心存丝毫?”
见得此番,韩昱当场愤怒的一甩长袖,径直坐于堂上,厉声大喝道,“既然如此!何故坏我攻伐广阳大计,又害死多位兄弟!”
欧阳寒本就心里发虚,被韩昱如此一吓,以为韩昱知道了自己派人去朝廷送那份信的消息,当即痛哭流泪道,“末将只是为了大将军和全营将士们的性命,方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啊!如若打下广阳,再打下坝州,朝廷又当会如何看待我们!”
见得欧阳寒好像承认,韩昱当即又是一通斥喝道,“匹夫竖子,坏我大计!还害死了南营众多兄弟!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还不知悔改,本帅岂能饶你!”
韩昱说罢,当即欲令人将他拖下去问斩。
“杀此等无耻之徒,何需劳烦大将军下令!”
话音刚落,孟义当即目露凶光地由后堂提枪而来。
见得杀气腾腾的孟义,欧阳寒突然惊吓得不知所措,他根本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了孟义。
自己不过是给朝廷送了一份:污蔑韩昱企图占据南方自立为王的书信。韩昱要杀自己很正常,可孟义为什么要杀自己?
深知情况危机,随从心腹当即顾不得等待,当即大声冲韩昱嚷道,“大将军,且听我有一言!”
“你是个什么东西!”韩昱见得一个随行士卒竟敢如此藐视自己,当即传令左右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见得自己心腹弟兄就要被重罚,欧阳寒终于演不下去了,立即缓缓站起身子,冲韩昱目光森寒的冷笑道,“韩孝之!你得意个什么?你这南营主帅的位置还能坐多久?”
闻言听罢,孟义突然全身一颤,堂上韩昱则神情突然变得冷峻,暗自从桌案下将两个袖口相交,双手紧紧的交叉在一起,竟渗出许多汗液。
见得韩昱也有紧张的一天,欧阳寒不由得放声大笑,“我本来还敬你为南营主帅,念你对我照顾有佳,又有提携之恩。所以暂时不想与你撕破脸,可没想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说罢,那名士卒心领神会,冲韩昱语调有些猖狂的说道,“我刚从朝中归来,陛下不日便将宣旨免去你南营主帅之位!另有陛下口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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