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程远志骑着战马,在原地奔跃了几下,放声大笑,豪情万丈,拍着胸脯给龚景作出保证,笑道: “哈哈!龚太守,枉你自称为读书人,你怕是不知本州牧的职责大小吧?身为州牧,莫说是幽州、青州等地,就算是再远的荆州、扬州,本州牧都照管无误,你区区一介太守,难道本州牧还护不住你不成?” “你站在城墙上,也看得清楚,本州牧之所以让东面城门的黄巾大军撤走,正是给你壮胆,只要你打开城门,投降本州牧,不仅官复原职,本州牧还大大有赏,护你周全,那更是不在话下,些许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诱之以利,许之以诺。 程远志给足了龚景面子了,投降不仅还能苟全了性命,保住了名声,还能继续当太守,这等好事,龚景哪能不心动。 再说了,龚景也没更好的办法了,坚守下去,人吃马嚼的,临淄郡城同样支撑不了几天,还不如趁着现在有个台阶好下。 “好。本太守就相信你一次,本太守对大汉忠心耿耿,绝不投降于黄巾反贼,而是投降给程州牧,这就令人打开城门,迎接程州牧进城。” 龚景心里恨不得飞下城墙,亲自打开城门,给程远志做带路党,但表面上仍像黄花姑娘坐花轿,还是头一次,矜持的不得了。 被管亥军困守了半个多月的青州临淄郡城,终于缓缓地打开了。 龚景带着临淄城内的文臣武将从东面城门迎了出来,手捧太守的印绶,步行到程远志面前,高声喊道: “青州临淄郡守龚景,特接州牧进城,未能远迎,还请州牧恕罪。” 啪! 一根马鞭猛地抽在龚景的一张老脸上,顿时血流满面,疼得龚景满地打滚。 程远志看到龚景竟然如此不堪,一鞭就打得原形毕露,倒是笑了,暗道: “也好,不怕你吃软饭,就怕你是个硬骨头,连挨鞭都抗不住,青州的内政交给你来治理,本州牧就放心了。” 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