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志儿,你有心照顾宁儿,搭救老夫和城内的黄巾大军,那是好事。但现在城外,卢植军围而不攻,将我等困在广宗这里,实话说,这城内的黄巾大军已是高达十五万人数,不出五天,城内将无半点粮草。” “到时人心惶惶,无力再战,只能举城投降了卢植,你可有办法逆转乾坤?如若不能,老夫也认了,等混乱之际,你带着宁儿远走高飞吧,从此让宁儿隐姓埋名,跟着你一起生活。” 张角说完,不但没了那股锐意,就连面色都老得蜡黄,毫无精气神。 程远志嘿了一声,不急着作答,反倒走到张飞身边,抢了张飞手里的长剑,笑骂道: “嘿,大老黑,这是宁儿的佩剑,先还给本州牧,可是想贪墨了去?哼,小心本州牧的鞭子,抽死你。” 张飞赶紧松手,将长剑递给了程远志,不反驳,只是讪讪地傻笑着。 无趣! 戏弄了一句张飞,程远志提着长剑,眼神狠辣,竟是朝着左丰移步而去,嘴角带笑,说道: “岳父,不急,一人计短,多人计长,办法总会比困难多的。先让小婿将这宦官给杀了再说,免得隔墙有耳,事有不密,反累其身。” 左丰还以为得救了,结果等来的人不是救世主,而是杀神哪。 那把长剑越来越近,左丰吓得腿都发软,鸭嗓子都变了声音,宛如厉鬼泣哭,求道: “州牧,别,有话好好说呀,洒家是个聋子,不对,洒家是个哑巴,保证听不到,也不会说出去,求求州牧像放个屁,把洒家给放了吧,手下留情哪。” “州牧,洒家这次来广宗,真是奉了张常侍的密令,前来担任督军的,你看,诏书都在洒家怀里呢,只要州牧不杀洒家,要钱给钱,要官给官,洒家真不想死呀,洒家死了,就绝后啦。呜呜......” 左丰无法动弹,只能拼命地晃动身子,身后的黄巾力士一听左丰说的,伸出大手朝左丰胸前一掏,一份诏书猛地扯了出去。 有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