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奇迹一样的没有死,只是气息微弱,就像是陷入了冬眠一般。 “你怎么会在这儿?”堪堪在这洞厅中生起了聊胜于无的小火堆,两人才稍稍缓了过来,令狐楼抿着勉强温热的雪水,纤长的睫毛还沾着霜雪,轻微颤抖低声问道。“哼..不知道是谁擅自跑出了京城,害得我的计划全乱套了。”令狐娴马上明白这是要兴师问罪,瞬间转移了话题。 “是瞿云,还是....”令狐楼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呜呜呜坏哥哥,我就知道你跑到龙冢来寻药,两年了音信全无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两年?”他揉着微微阵痛的额角:“那冢口,我明明下了死命令....” 令狐娴冷笑:“父皇手谕,我就算是要把龙冢挖地三尺,也得把你给刨出来!” “唉...”令狐楼不再去想那诡异的梦境,轻声叹气,伸手揉了揉正在气鼓鼓的令狐娴的头。 “龙冢的路上有多么危险,还有那条白蟒,你不怕吗?”当初他刚走过七针蝎尾草的地盘,便撞上了那条凶恶的白蟒,由于没有趁手的武器,只是堪堪的应了两三下,便施了轻功快速逃离开。 “白蟒?宰了。”令狐娴轻描淡写幽幽来了一句。 “宰了??” “那不然你以为你刚刚喝的那羹汤是什么?” 那可是她都没舍得喝的蛇胆羹汤啊! “可有受伤?”令狐楼看到了在一旁安安静静被无数外套包裹站着的踢雪,它身上挂着一枪一剑,好一个有备而来.... “没有,”令狐娴不想让他担心,干脆说了谎,却依旧被他看出端倪,强制的扳过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真不让人省心,肋骨断了两根,皮下多处瘀伤,还有红肿,你还敢说没事??” “真的没事,我都接回去了,不疼的.”那小丫头嬉笑着,却得到一个爆栗:“老实点,别乱动!”令狐楼自然知道自己接回肋骨得有多么的痛,心疼之余,只能是替她揉着筋骨让她不那么难受。 “你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不让人省心...父皇为了你几乎夜夜睡不好,你一跑,多少人为你挂心?” 那小丫头委屈的碎碎念,让他一愣,前世巫马单枪匹马游荡江湖惯了,却是忘了这一声,还有着许多爱他的人。 令狐娴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虽然微微瘦削,却依旧完美到看不出一丝颓废。 “怎么一点也不像是被困在这里两年的样子??” “谁说的我被困住了?”令狐楼好笑的反问,扶着冰墙站起身来,打量着四周围:“我也不知为何,走到这里后便隐隐听到了有人在喊我,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皇兄你果然就是饿昏了..” 令狐楼满脸黑线。 休息足够,令狐娴将所有东西收拾好,“连巫马莫流都说这种赤炎这种至阳之物,只有寒莲这至阴之物才可压制,我倒是好奇,寒莲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能整出这么一个宏大的冰窟。”她环望着这冰雪的洞厅,十分头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