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难道在午夜时就没有因为梦到过隐心眉的脸而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吗?”婴茉接着补充道。 看样子,婴之白已经从她妹妹的口中得知了隐心眉的遭遇。难怪他今晚的脸色极其严峻,极其冷酷,甚至比赛瑟还难看。 “我可以肯定地说,”赫理再度发话,眼神死死地瞪着桑阶,“桑阶绝不会为玷污隐心眉而感到半分悔意——他已经不可救药了;他就是在亚施塔神庙的侧室里玷污了隐心眉,他同样也是在三年前在这里玷污了我!只要蓝鸟这种蠢货才会把这种肮脏的败类当宝。” 赫理的这番话让包括皇帝在内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因为赫理所说的关于自己三年前同样被桑阶侮辱的往事,是谁都不曾耳闻也不曾料到的事。 “可惜心眉不在,”婴茉压低嗓门书名,“她错过了多精彩的一场大戏——没什么比亲眼目睹这群妓女、强奸犯以及蠢货加白痴,狗咬狗更令人开心的事了。你说是不是,哥?” 可婴之白却脸色铁青,一句话也没说。 赛瑟和他的枢密使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难道一直沾沾自喜以为桑阶爱上自己的你,”蓝鸟立刻反唇相讥,“不是更加蠢得不可理喻吗?” “论肮脏,谁又能比得上赫理女官?”桑阶在他昔日床伴的刺激下,又变成了一条嘶嘶作响的进攻的眼镜蛇,他发动了今晚对赫理的最可怕的一次致命攻击。 “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吗?你身上那些令人作呕的淤青和咬痕究竟是怎么来的?难道你没想过吗?” 赫理猛然间仿佛如梦初醒,她惊恐地瞪着脸色铁青得骇人的皇帝,又看着满脸复仇恶意的桑阶。 “别看陛下了,”桑阶接着说,“你春梦里的男主角根本不是陛下。”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赫理。你看看祭坛后面是什么。” 赫理直起身子,害怕得浑身直打哆嗦,她觉得有史以来最恐怖的噩梦就要来临了,干脆闭起眼睛,像鸵鸟一样抱起脑袋拼命摇晃。 “我不看!我不听!我不要知道!” 可是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以后,一个又重又沉的东西似乎被丢到了赫理的面前,还刮起了一小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腥臭的风。 “我给你拎过来了,看看吧。总得死得明明白白,不是吗?” 婴之白的声音冷得像锋利的剥皮刀,让赫理每一寸皮肤都感到如刀割般的冷疼。 她恐惧地睁开了双眼…… 竟然是一具胡乱地裹着绸缎睡袍的高大男性尸体! “不!不!不!”赫理疯狂地尖叫了起来。 婴茉再也受不了了,她无法承受眼前这极度邪恶、极度狰狞到骇人听闻地步的恐怖场景;她昏瘫在哥哥的怀里。 亚施塔神庙此刻已经变成了真真正正的魔鬼邪窟,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惨叫不断地回响着,恐吓着在场每一个人的意志力与灵魂。 第(3/3)页